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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坦克王牌

002

看着镜子里我身上厚重的军大衣,再看看头上顶着的苏军军帽,我开始有点发懵。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在某个电视剧的拍摄场地,但远处天边的火光和激烈的交火声让我打消了这种想法。

综合所有情况,现在已经可以确信,我已经穿越了。

虽然我对于活了下来这件事感到十分高兴,但首先需要确认现在的情况。

在确认了周围现在没有人影之后,我开始仔细**我身上的东西。

我翻出了我身上的党员证,确认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我的名字叫做余骁烨——正是我原来的名字,根据上面的资料记载,我是在一九三五年入的党,看来我在此前已经经历过了长征的洗礼,只是不知为何我会出现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借着不远处的火光,能看见不远处倒下的路标,上面写着几个大大的俄文字母——“莫斯科,46km。”

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能看得懂俄语了,看来是因为这个位面的我已经熟识了俄语,根据历史进行推测,现在应该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地点是莫斯科近郊。

此时应是莫斯科保卫战最艰苦的阶段,德军苏军都已经陷入了苦战,我深知自己现在正处于风暴中心,看着周围残破的工事和大大小小的弹坑,我不禁浑身发毛。

内心中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要冷静下来。

“他妈的,我看来是真的穿越了。”

我仔细的观察了周围,发现了身边厚实的雪层中埋着些什么东西。

那是一把**沙冲锋枪的枪口。

只有这个枪口露了出来。

我为了佐证自己的确是穿越了,便马上扒开了雪层,只看见一名穿着苏联红军军服的士兵被埋在了这片雪层之下,他的尸体仍然趴在地上,甚至能够看出他冲锋的姿势。

“看来他死亡的时间距离现在并不太久。”我心想着,一边**这个士兵的身上还有些什么东西。

我翻到了他的挂包中有两个弹鼓。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啊……”我喃喃着,然后捡起他手边的**沙冲锋枪,扒开他的手我废了很大的劲,捡起身旁包中滑落出来的两个弹鼓,朝着不远处的战壕摸去。

进入战壕之后我终于放开了手脚,我确信这里的确是苏军的阵地,因为地面散落的武器全部都是苏式武器,我在收集了一些弹药之后沿着纵横交错的战壕前进。

不久之后我枪已经没有子弹,枪口仍然正对着阵地前方的开阔地。

不过尸体旁的一个弹匣中仍然还有满满的机枪子弹,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应该还有250发,一个搭载着37毫米炮的三号坦克残骸在机枪手的旁边还冒着滚滚黑烟。

我试图进入坦克,但一想到表面阵地有多危险,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我钻过了坦克地盘沿着战壕继续前进。刚钻过战壕我就看见一个身上挂着公文包的军官的尸体,他的身上满是弹孔,一只手上还拿着集束反坦克雷,眼睛仍然死死的盯着天空。

此时我听见了战壕另一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的额头开始微微冒汗,尽管现在处于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之中。

我打开了手上**沙的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前方。

对面竟然听见了这轻微的声音,脚步也停了下来。

“谁。”从另一头传来了俄文声,尽管口音跟我一样非常的不自然,而且这声音有些莫名的熟悉,这让我感觉到那里是不是一个来自中国的同志,于是我也用俄文回答道:

“是不是来自中国的同志?”

“余骁烨?”此时对方直接用了中文,我终于能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是车长吗?”我关掉了保险,开始朝着战壕另一头摸过去。

“对,是我,邓庆丁。”战壕尽头露出了一个黑影,另外两个黑影紧随其后,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我看清了那个熟悉的面孔,身后的两个身影我也识得出来——一个是我们车组的驾驶员老莫,另一个是操纵车顶机枪的那个步兵同志老汉——这是他的外号,大家都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身体,只是换了一身着装。

看见都是熟悉的面孔,我也终于放心下来,在搜索了整个战壕之后,我们四人找到一个避弹坑,紧接着我们就开始梳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已经在密集的反坦克导弹攻击下集体阵亡了,而根据我们目前的状况,我们应该是已经穿越了。

根据目前所有我们知道的信息,我们应该是在莫斯科近郊,然而交火线已经已经延伸到我们身后了,也就是说,我们目前是在德军的后方,根据推测,德军的装甲部队已经继续向莫斯科前进了,后方的步兵目前仍然没有跟上装甲部队,造成了目前战场的寂静。

在仔细查看了我们身上的所有的证件之后,我们终于搞清楚了我们的全部身份。

我们是在长征到达陕北后的1938年被送到苏联学习的——大概有一百多个在长征中表现突出的年轻战士在莫斯科军校作为学员进行学习,本来再过一年就准备回国,然而突然到来的苏德战争完全破坏了这个计划,在保卫莫斯科最危急的时候,莫斯科军校的所有学员都被派上了莫扎伊斯克防线上抵抗德军的进攻,在这种混乱的状况下,我们也被拉上了前线。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望向东边的天空——天已经黑了,但东方不断闪烁的火光和不曾间断的炮声让我们的精神高度紧张,我们刚刚得到了一线生机,却又陷入绝境。

避弹坑内陷入一片沉默,四个人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本来我一开始是非常欣喜的,现在也打不起精神了,可以说我们现在根本无路可走。

我看着其它三个人面色凝重,我也开始陷入沉思。

“不如我们先在周围转转,看能找到些什么吧。”我决定打破沉默。

“行吧,先把所有的武器弹药收集过来,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邓庆丁点了点头,面色有些缓和,然后望向了老莫和老汉,“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大家有什么意见么。”

“报告,没有意见。”老莫和老汉同时回答道。

于是我们开始收集阵地上面的武器和弹药,当然,我们也逐一检查了所有的尸体,确定了这片阵地上除了我们四个人已经没有别的活口了,牺牲的战士中也有两个来自中国的战士。看着已经快要被炸到跟地面齐平的战壕,我意识到了战斗有多么的残酷。

经过我们几个人的清点,我们找到了一把DP—28轻机枪和大概300发子弹,四把**沙冲锋枪以及7个弹鼓的弹药,十几把莫辛那甘步枪和300发子弹,两把单发的反坦克枪和十八发子弹,两把已经打坏了的SVT40,反坦克雷有八枚,普通手雷有二十一个,还有八个用于反坦克的燃烧瓶,看来德军并不想浪费时间清理战场。

此外,重机枪的弹匣中有一个弹链,有整整250发子弹。

阵地上一共有三十多具苏军尸体,德军的尸体已经全部被清理过了,所以我们并不知道有多少德军倒在了这片阵地上,我观察了一下,阵地北面是一片树林,南面和西面是一片开阔地,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T字路口,可以说是一个交通的节点。

“这地方北面地势比较高,西面和南面的地势比较低,而且都是开阔地,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下面有个农庄,在倒下的那个农舍后面有个履带损坏的T—34—76坦克,不知道里面的状况怎么样,阵地和阵地前面有三个三号坦克的残骸。”邓庆丁说着的时候放下了望远镜——这个望远镜是从那个阵亡的政委身上拿到的,此时他把望远镜递给了我。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阵地外另外两个三号坦克的残骸,看样子一个是被农舍旁边隐藏的T—34—76坦克从侧面击毁的,还有一个很有可能是被隐藏在树林中的火力击毁的。

“我觉得在北面的树林里可能有反坦克炮,不过应该被摧毁了。”我说道,“但我觉得很可能没有被损坏,毕竟阵地上还能找到这么多武器。”

“那你去看看吧,一会儿也去检查一下半坡的那个农舍后面的T—34—76,看里面有没有损坏,万一里面的设备还能使用呢。”邓庆丁说着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

“是。”我回答了以后,带着一把**沙和两枚手雷就沿着战壕出去了。

由于我不敢确定周围是不是还有德军,所以我决定卧倒前进。

此时的地面满是冰霜,刺骨的寒冷透过军大衣传递到身体上,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这一次终于能够体会到缺少冬季衣服的德军在向莫斯科挺进的时候承受着多少痛苦。

“真他妈的冷,我还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作为一个南方人,我还没有体会过这种刺骨的寒冷,毕竟我们的冬天正常最冷只会到零度左右,所以才感觉苏联的冬天冷得让人怀疑人生。

我**进到了林子里,顺着林子我隐隐约约发现了一个反坦克炮阵地,继续向前之后我发现这个反坦克阵地应该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因为我看见了有不少反坦克炮的零件散落在地上。

阵地上看来有两门反坦克炮,一门现在只能找到防弹钢板了,还有一门反坦克炮已经被掀翻了,我警惕的观望着四周,趴在地上缓缓地朝着那反坦克炮的位置走去。

这门看起来相对完好的火炮旁边已经只剩下一枚炮弹,我在爬过去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炮闸已经损坏,仅凭我们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修复的,所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正在此时,我看见了在我身后有一个雪柱挺立着,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面竟然是一个人。我擦去他表面的雪花,看到了这位手中拿着炮弹屹立不倒的装填手。

他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创口,我猜他应该是因为过低的温度让他彻底没了性命。

他是一个合格的红军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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